把我丢给谢泽波。
那个小背篓,妈妈以前常用来背钱。
不过更多背钱的装备却是装猪草的背篼。
放一些猪草后将捆好的几十万现金放在中央,装作割猪草,背到厂里财务室。
而她和婶娘们将钱放厂里财务室后,就会去酒厂割猪草——那爬山虎的墙壁旁,是一口井,清清的井水被源源不断的抽起来,静静流淌着。
井旁边有干净的晒坝,每到采曲的日子,我就像很多大人般脱了鞋,洗干净脚踩在被木框固定的曲子上,感到脚下糯软舒爽。
忙活完了,我去偷看被竹篱笆编成的大蒸笼而挡着视线的姑爹,他正大汗淋漓的用铲子忙活着。他见我进去,忙笑着说:“你站外面去,这里太热了。你等我忙完,就给你接酒。”
于是我听话的走到蒸笼上的竹管旁,等着他来。
蒸笼上烟雾缭绕,诺大的车间如同仙境一般让人神往。
雾气腾腾,好美好美。
他忙完了后又在里面洗澡换了衣服,走过来就用竹勺接了一点点热的酒,递给我喝。
我吹了吹就一口干了,并说:“有点辣,但好喝。”
姑爹笑了笑,长寿眉更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