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告诉他,我觉得好喝呢是因为那点点琼浆玉液皆为他血汗所换。
加之爸爸您以前也在酒
厂上班,穿着一件墨绿色的汗衫。
……
爸爸,在这漫长的人生之旅,不知道当大家要营救的“我”疲惫不堪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会否站在港口将我一把拉入怀中,并紧紧的搂着,如同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般,一辈子都不愿意松开。
爸爸,还有最后一海里,我就可以将船靠岸。
要是他走出了灯塔,并站在一海里外的码头等着我下船,我一定会一眼认出他——尽管我的视力并不好;尽管我已经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模样,但是我从“网络海洋”中“打捞”了这么多年他“抛出”的“漂流瓶”,而每个“漂流瓶”中,都装着他不同时期的照片。
我一张张仔细的看过,虽然我迷茫的认为有些并不是他——好吧,也许我就是一个“睁眼瞎”,或者他也是个“睁眼瞎”,错把别的“航船”当做了我驾驶的船,将唯一能停放一艘船的“我的港口”,暂时“收容”了那艘“楚楚可怜”的船。
当我跨过这一海里,被他拥入怀中后,我会学着“改变自己”,学着“做个小女人”,学着“不再故作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