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外面散步,吃好了再来找我们好了,钱我已经付过的。”我对龚创说。
旁边老板亲自端来一盘牛杂面,听到我的话连忙说:“这位先生的钱也不需要付,这是你的照片吧,有人已经关照过,这位先生来吃饭不需要给钱,已经垫付了的。”
我本来还想借花献佛请龚创吃饭,现在看来龚创和我一样都享受这个待遇。龚创一脸茫然地看了看他的那张照片,照片里他正站着挂盐水,背景在医院里。
白皛拉了拉我走出了餐厅:“刚刚那照片就是雷柳儿流产,龚创陪她在医院那会,我也去陪夜了一晚。看来柳儿对龚创确实跟一般人不一样,也许被你说准了,柳儿内心是有喜欢龚创的,至少是感恩的,什么业务都照顾龚创,还知道他来东夸装灯让餐馆老板不收钱。”
“嗯。”我回头看着里面还在看自己照片的龚创应答着。
“柳儿小丫头,看来被尚一儒欺骗以后,又搞这一行当见惯了各种臭男人。心里便对老老实实的男人心存好感,就像你和龚创。”白皛分析着雷柳儿的心理偏好。
“老实不好嘛?我是女人我就喜欢龚创这样的,说话虽然直接但不虚伪。要是其他人的话,像他这年纪早就什么“我这一年几百万灯具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