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嘛怎么要来瓶洋酒啊!””我模仿其他加纳老板的吹嘘口气。
“哈哈,你学的很像嘛!”白皛轻轻打了我胸口一下说。
“你看小左和龚创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心地都挺好的,生存方式性格却截然不同。”我拉着白皛继续在院子里走,院子里除了种了一些灌木花丛,还有好多椰子树。
“丫头,下次回国我想和你到你家里去,你也跟我到我家看看,怎么样?”我突然转身对着白皛说。
“啊?要干嘛?”白皛瞪着眼睛望着我。
“嘿嘿,我要下手快点把你买断了,上你家提亲!对了,你家都有哪些人,我还没听你说过呢。”我搂住白皛的腰抱住她。
“谁说我已经同意了?我还得观察观察呢。我家里有哥哥嫂子和我妈在永州,我爸爸一个人在深圳打工。其他就没啥人了,你们家呢?”白皛推开我走了两步回头笑着对我说。
“我家就我爸爸妈妈,简单的很。你不同意还问那么仔细啊?”我上前又搂住她的肩膀。
“问问也是观察的一部分。”白皛又推开走向前面。
“吖,你们在这呢。我找你们呢。”龚创走过来喊我们。
“哇,你吃这么快,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