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
等我们回到院子里,警察彻底封锁了现场,可在外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就像是刚刚球赛结束时候观众的散场。
后面来了好几波穿制服的,不止是警察,其中有一个穿军装的进院子看到陈启明,拉着他在旁边聊着什么,似乎他两非常熟络,而且那个军官还会说中文。
白皛直接赔着雷柳儿进了她这边的一个房间,侯希扬探着头在院门前还在观望着,意味深长地长舒一口气:“那个被打死的是雷柳儿的真爱吧!?”
我拍了拍侯希扬的肩膀说:“你不知道吧?这个尚一儒是雷柳儿以前的男朋友,雷柳儿怀孕后他就抛弃了她,最后雷柳儿自己去打胎并且丢掉了工作。这段往事你不知道吧?别看小丫头嘻嘻哈哈,她内心深处埋葬着深深的苦闷。”
“原来如此,生不逢时哦,要是我能早点遇到她就好了?”侯希扬转过头来很严肃的看着我。
“你认真的?要是认真的话,现在也不晚啊?难道你嫌弃她?”我很轻地问了一句。
“张兄弟小看我了,说实话一开始我只是对她有好感,斗斗嘴挺有趣;但我看到他对那个负心人都这么伤感,我觉得她是个好女人。”侯希扬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