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来了很多警察,林春平和跟他熟悉的警察总局的局长也在聊着天,旁边的小警察拿着本子记录着,似乎在录一份目击口供。
阿峰一开始目瞪口呆惊魂失魄,接着却诡异的笑了笑,此时正坐在树下静静地玩弄着手机,而尚一儒的死仿佛就此已成历史。
“哎,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没人性了!”我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这样想呢?”侯希扬好奇地问我,“难道伤心震惊才叫人性?”
“不应该吗?两条鲜活的生命现在还躺在外头,我现在的心理的感觉好像麻木了一样,仿佛那家伙被打死就像是一条狗被撞死在路边,哎,就算是狗被撞死,我心里可能还有点揪心。你说我是不是没有人性了?”我叹气地对侯希扬说。
“不能这样说,也许是在非洲经历的事情多了,一切都看淡了,生死荣辱都看淡了,说明你道行变深了!哈哈,别多想了,人都死了,难道你跟雷柳儿一样嚎啕大哭才算有人性啊!你看那个阿峰才叫没人性,在那玩手机游戏呢!”侯希扬眼睛瞟向阿峰对我说。
“这个尚一儒我已经极度厌恶,可这样就没了,以前还那么骄傲自大不可一世,现在冷冰冰躺在那里,人啊,其实脆弱得很,生命转瞬即逝,有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