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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公公,您也该回去歇着了,朕此刻无大碍。”北熠远呵呵的笑着,可那病态的面色却怎么都骗不了人。
“皇上,为了北新,老臣有些话今日不得不说了。”他话音刚落,已是屈膝跪了下去,兴师动众的模样让北熠远有些不适应。
“您有什么话便讲吧,何须如此呢?”北熠远几步上前,赶紧将多满扶了起来。
多满摇晃着身子起来,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而后才缓缓言道:“皇上,恕奴才多言,奴才接下来要说的,关乎咱们北新的将来,就算您听完当下便要斩了奴才,奴才也不得不说。”
北熠远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深深的无奈,但身为服侍了北安煌大半辈子的老人儿,又是对北新鞠躬尽瘁的人,即便他真的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北熠远也是不会怪罪的。
“皇上,从您中毒到今日,奴才是眼睁睁瞧着您一点点走到现在的,您吃的苦,受的罪,奴才也都知道。不用奴才说,想必您也清楚自己个儿的身子是个什么情况!”
他佝偻着背,又是一声长叹,也不看北熠远,自顾自往下说着。
“奴才从小侍奉先皇,虽不是什么官员,也不能参政,但奴才每日陪在先皇身边,对于北新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