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荣辱,早已看成了自个儿的事儿。先皇去了,这江山原本交到您手中,奴才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也该放心了。可是,您现在这样,唉......。”
话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用手揉了揉眼角。可一旁的北熠远却瞧得清楚,他那是在擦拭眼角流出的泪珠。
“满公公,您不必这样伤怀,自古人生谁无死,朕根本没将此放在心上。”
“皇上,奴才就不拐弯抹角了,除了您和太子,耀王爷,先皇还有一位皇子。只是,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如若不是到了此番万不得已的境地,奴才就是死也不会将他说出来,直接带到棺材里去了。”
“有这等事儿?”北熠远不但没有怪罪于他,反而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喜讯。
“他是谁?他在哪儿?”
北熠远带着欣喜,眸中波光潋滟,这下,他终于不用沉浸在极深的愧疚中无法自拔了。
多满将关于审玉谦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全都说了出来,北熠远怎么都想不到,那个能替他解围的人,就是自己的好友。
伴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伙计将店门口的挡板小心翼翼一块块拆了下来,时辰尚早,等将店里扫洒一番,便能开始营业了。
二楼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