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诗歌投稿,有没有经过林老师同意?班主任知不知道?”
“这个,我谁都没说。”杨子建苦笑了半晌,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问题,现在的老师,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他们的监护人,杨子建避开监护人去投稿,没表也就罢了,但现在表出来,就是在挑战老师的权威,质疑老师的教学能力,否定老师的教育之恩,虽然“天地君亲师”已经不流行了,但“先生”的权威,在这个时代仍如日中天。
“没办法,我如果给林老师看了,他未必会让我去投稿,要投也是学生报刊,而学生报刊不会用这种‘婉约消极’的诗歌。”杨子建自我辩解道。
唐伟权严肃道:“但你名字前挂着一中,你的住址也写着一中。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不对劲。学校是一个大组织,班级是一个小组织,我们不能脱离组织独自行事。”
我靠,这么严重?连组织都抬出来了!
杨子建听了,转念一想,现这学校其实更像一个大军营,令行禁止,等级森严,顿时感觉晴天一个霹雳。
煤矿干部子弟范龙有些嫉妒杨子建突然而来的风光得意,听了唐伟权的话,立即看出问题所在,幸灾乐祸道:“老师说过,学校是一个大家庭,老师是我们的家长,子建,你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