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
春青皱眉望向宋徽,奇怪的看着他,说道:“不然呢?”说完翻了宋徽一个白眼,“赶明儿静若要是病了,你就不担心?”
宋徽……
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赶明儿静若病了,他还真不知道自己担不担心。
二叔和二婶一门心思的要害他,他早就对二房上下都抱以戒心了。
见到宋徽不说话,春青就道:“所以说啊,一个道理,我表哥生病我也担心啊。”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宋徽声音虽然还是冷冷的,可心里已经不那么难受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不过同时一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他吃了半天醋,某人完全毫无知觉,根本就没有发现他脸色有多难看。
难道我生气的时候表现这么不明显吗?
春青被宋徽问毛了,我表哥都要死了或者已经死了,你怎么总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啊。
果然是病的不轻。
相公,赶明儿进宫,你要不求求皇上给你请个太医瞧瞧,有病咱得治啊。
这磨人的!
春青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不停地默默劝自己,咱不和病人计较。以至于她面色平静,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