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不疾不徐的问出了“我表哥到底死没死!”这样诡异又惊悚的问题来。
宋徽先是一愣,然后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凭他多年做锦衣卫审问犯人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来,能这么说话,足以证明春青无爱于蒋焕啊。
心情好了,说话声音自然就又温柔起来,“蒋焕没死也没病。”
春青顿时眼前三条黑线。
蛇精狂犬病相公,不带你这么大半夜的吓唬人的。
你知不知道真的会吓死人的。
“那你干嘛那么问我?”长松一口气,心里没了事,春青顿时困意又卷上心头,打了个哈欠,一头栽在柔软的枕头上,伸了伸腰问道。
“我是想问……”宋徽话没说完,就见春青已经鼾声微起了,顿时刚刚恢复阳春三月的脸又步入了寒冬腊月。伸手去推春青,“喂,醒醒,我还有话说。”
春青迷迷糊糊抬手摸宋徽的头,“乖,别闹哈。”摸了两下,手又垂了下去。
宋徽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十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被摸头。
这感觉怎么这么奇特,而且一点也不陌生,总觉得在经历过似得。
冥思苦想半天,宋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