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一进门就青跟个菩萨似的坐在那里呆,等他从盥洗室洗漱干净换了衣裳出来,春青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宋徽伸手去摸春青的额头,别不是生病了吧,“不烫呀!”
“呀!”春青这才感觉到眼前有个人,吓了一跳。
缓了口气,定睛才是宋徽,立刻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不出个声儿啊,知不知道人吓人能吓死人的。”
春青拍着小胸脯一脸余悸的说道。
宋徽挨着春青坐下,柔和的笑着摸春青的头,“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儿。”
春青这才想起,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宋徽,立刻一把抓住宋徽的手,大大的眼睛徽,“我以前见过许攸昶的。”
春青的话,就像个雷,啪嚓就在宋徽头顶炸了。
“你见过他?”宋徽原本柔和的眼神在提起许攸昶的时候,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对于许攸昶,除了同情之外,宋徽更多的感觉是惊讶。
随着与许攸昶的接触渐渐多起来,这个人总是能给他意外的惊喜,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可以会那么多东西。
许攸昶,可谓博学。
如此,宋徽对许攸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