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也就越好奇。
“我和昭阳有一次去她城郊的庄子上玩,在她的庄子里见过。”春青细细说道。
饶是宋徽城府深,此刻也是满面惊骇。
他一直怀疑许攸昶是前太子的后人,而春青却说在昭阳郡主的庄子上见过此人,这怎么能让他不震惊。
“你确定?”
春青点头,“确定!”当时她还和昭阳开玩笑说,没想到她金屋藏美男,把这么一个绝色男子偷偷养在田庄里。
而昭阳却是表示从未见过此人。
当时昭阳要传他来问话,他却是人间蒸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惹得昭阳大怒,让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掘地三尺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安王府的仆人们却也是将那庄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更让昭阳郁闷让春青全身冷的是,大家竟然矢口否认见过此人。
说一定是她们眼,庄子里从未有这样一个人。
因为这件事实在诡异不同寻常,所以春青记得格外清楚。
她当时真的以为见鬼了呢,回家还让白芷烧了一挂纸钱。
恰好那夜风大,白芷烧纸钱的时候,差点引火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