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间,宋徽突然意识到,每一次和许攸昶谈话,无论话题涉及什么,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样子。
手尖触及一直藏在衣袖中的那枚玉佩,宋徽很想拿出来,当面问个清楚,许攸昶,究竟是谁。
可借着清亮的月光,宋徽抿嘴之际,蓦然现,许攸昶轮廓分明的侧脸,在灼灼月光下,竟带着一种痛彻心扉的悲戚。
隐隐约约忽远忽近,却的的确确存在。
宋徽心头微动,将那玉佩又重新放好。
这一刻,宋徽才惊觉,一直以来,自己是有多么的残忍。
许攸昶矢口不提的过往,一定是比他所知道的更为惨不忍睹,既然那是一道永久且深的伤疤,自己为何执迷不悟的非要将它再次揭开,扯出许攸昶的痛。
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吗?
只要许攸昶于当朝社稷并无威胁,他是谁,真的那样重要吗?
宋徽心下摇摇头,抱拳告辞,“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不多打扰了。”
许攸昶淡淡一笑,“慢走,不送。”
如果仔细看,会现,他黑白分明的深邃眸中,有着瞬间的如释重负。
许攸昶害怕宋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