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就能过去,岂不闻“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咱们本来就与张帆有隙,再加上陆氏与张氏明争暗斗多年,一旦这咱们去了张帆的大本营,焉有命在?”
陆康不为所动,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一样,就像说几句话就像耗光了浑身精力似的。陆儁只得继续说:
“父亲,咱们陆氏可是江东豪门之首。这江东各大豪族都派人递话,唯咱们马首是瞻。只要咱们这些人拧成一股绳,我不信张帆还能把咱们怎么样?”
陆儁越说越激动:“父亲,我说咱们就应该强硬一些,不如联名上书劝他早日打消这个念头,还江东一个清静。我就不信,难道他还能把咱们全杀了不成?只要他敢动我们,我保证他这新晋扬州牧坐不安稳!”
“啪——”
见大儿子越说越离谱,陆康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众人见此瞠目结舌,议论声戛然而止——
陆儁脸色涨红,捂着脸不忿的望着父亲,不过鉴于父亲这么多年的威势,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倒也没敢吭声抗辩。
陆康一声不吭瞪着大儿子,不怒自威。
即使给松弛的眼皮包着,眯着的时候简直看不见眼珠了。但当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你才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