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双眼睛依然像鱼鹰一样锐利,令人不寒而栗。
“混账!”,陆康重重的用拐杖点了一下地,训斥道:
“我还站着呢!看清楚!不是死了,所以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我是老了,可距离老糊涂还差的远!”
陆康停了一下,平复下暴怒的心境才接着说:
“你以为现在的张帆,还是当年那个黄龙寨上的山大王吗?人家现在是冠军侯,节制天下兵马的大将军,麾下十万余精兵强将虎踞江东,说句话比皇帝都管用!你算什么东西?哼!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对着干?”
陆儁被骂的不敢抬头,知道父亲这又是指桑骂槐,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族人,只能低头听陆康继续骂:
“你想死我也懒得管!你还想拉上整个家族给你陪葬?做梦!那吴安桓氏自持兵强马壮,不把张帆的政令放在眼里,结果呢?下场你也看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攻破族地,连祠堂都被烧了!你也想像他们一样吗?”
“张仁甫为什么第一个通知的就是桓氏,而不是“陆顾朱张”的其中一家?想过没有?因为他算准桓氏不肯就范,正好用来杀鸡儆猴……你也知道江东豪族以我陆氏马首是瞻,难道张帆会不知道吗?所以他才将咱们放在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