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为我府上做了多年女工的邹玉娘?”
“正是民妇!”邹玉娘微微欠身,很是恭敬,却对这宁远山突然问起自己很是不解。
只见宁远山直接看向了邹玉娘身后的楚天遥,和声说道:“小娃娃!听说你对出了我那碑文,你且说来与我听听!”
哪知楚天遥循声上前,也是张口问道:“你便是那上郡太守宁远山?”
“正是鄙人!”
宁远山被楚天遥弄得糊里糊涂,一脸茫然状。邹玉娘心里也是募地一紧,心中责怪了儿子一阵,又不由得担忧起来。
却见楚天遥深深一拜,作揖道:“多亏了大人府上这些年的照拂,小子在此谢过了!”
宁远山当即楞了一下,待反应过来才朗声大笑,“有趣!有趣!”
“如大人所言,小子不才便献丑了!”楚天遥又进入了那忘我的境界,双手背负,悠悠吟诵起来。
此时天早已黑透,月亮悄悄升起,宁府廊院楼阁之间灯笼也已亮起,如此之下,宁远山听得入了意境,只见他眉间微蹙,喃喃地重复着诗文。
邹玉娘也是精通诗词歌赋之人,原先听得儿子补得如此绝妙,心里也很是高兴。但见宁远山表情凝重,又不由得双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