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暗自嗔怪儿子随意卖弄,生怕开罪了宁远山。
“妙哉!妙哉!没想到一寒门小子竟有如此才华!”
宁远山来回品味,只觉诗文补得是巧若天成,就算那古人怕也不过如此!他对这十多岁的少年生出了浓浓的兴致,放声大笑了良久,才询问道:“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处啊?”
邹玉娘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又怕儿子胡言乱语,便抢先道:“小儿名为楚天遥!民妇家贫,请不起先生,小儿所学都是民妇平日里闲来无事,随意教教而已!让大人见笑了!”
“好一个随意教教!”
忽而宁远山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凌,颇含深意的说道:“所求莫过自由身,纵情歌笑楚天遥!当年鄙人游历京都,对那沉仙楼名媛也是倾慕的很呐!”
“你……”
邹玉娘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竟有人识出了自己的身份,当下脸色大变,直直地盯着宁远山,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却见宁远山面带笑意,一脸的平静。
“往事已矣啊!”
宁远山风轻云淡,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鄙人只是恰巧缺个书童,不知小娃娃你可感兴趣?”
“小子尚未及冠,一切皆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