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学校威吓后的收买。我们本已决定不战而降,见还有收买钱,立即毫无愧色地用了,省省地话还能相对充裕顿顿吃肉地过到放假。
回到宿舍时,现多了一台电视,还全新的。谭康回来了,正在调,还带来了hvd。见我们回来,冲我们笑道:“我们可以开演唱会了,怎么样?!”我和郭光都很高兴,一下把他的临战脱逃丢到九霄云外,不再追问。
但席间我与郭光密议要拿帐单向谭康报销,却没提出来。我们两个穷鬼非常难得地打肿自己的脸充了一回胖子。
此后我们常拉寒寒来看影碟和唱歌,这一学期也很快混到了头。寒假到了,才来两个月的和国留学生全部回国休假。谭康回淞沪家里去了;郭光回了苏北老家,他竭力邀请我去,我怕长达二十多多天的假期太打扰他家也没答应;我家太远,这时飞机票又贵又非常不好买,就独自留在了学校里。
这个寒假会对我的人生方向有那么大的改变,我始料未及。如果我跟郭光去了苏北,自己的命运乃至人类历史(说得好大)会如何的改变呢?当回往事时,现这些细小的决定真是非常的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