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了,我的钱还要半个月才到,你说怎么办?”
“有什么?五块钱一顿馒头夹烤鸭还带了谭康的,没了他,咱们五块钱能吃两顿。”小淫贼仍然很乐观地看待这个问题。
管帐的我唯有独自面对现实,在脑中反复算着帐。就算顿顿吃素,都挺不到期末,这日子没法过了。难怪说女人是祸水,就连寒寒那样的好女孩,都害得我们沦落到饿死边缘!郭光看着我阴晴不定的脸色,终于收回嬉皮笑脸的神 色,严肃地问:“只有那样了吗?”
“大概……只有去……卖……了。”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来。
“卖?好啊!”郭光兴奋了起来:“又能得钱,又能爽,还有杂志看……”
“等等!”我迅止住他,问:“你想卖什么?我说的是卖血。”
“还用说?卖精啊。”郭光笑嘻嘻地说。
随即,喜乐餐厅后传来了小淫贼哭天喊地的叫声:“救命哪,大黄你疯了?不许打我英俊的fanetbsp; 我俩都已经没有明天了,动用暴力否定了小淫贼的卖精提议后,我还是与他慎重讨论了动募捐到卖血行乞等所有赚钱行当,可又怕懒好面子不愿去干。好在用最后一点钱去买烟时,现校内卡上已加了五百元,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