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酒,随便应付了一会便匆匆回了酒店房间。现在简直是诸事不顺。千辛万苦提前回来,ferrari却还是要嫁人了,不再属于我就罢了,连再次尝试的可能也不复存在,实在令人沮丧。
明天的报告是我第一次作正式报告,将会面对几千名有身份有地位的将军元老,最次都是我这种等级的人,便不能胡说八道,搞不好怯场的话就丢人了。我越想越烦,一会想工作的事,一会又想ferrari的事。我突然觉得,如果与她不再可能有什么,那我呆在主星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主星比雷隆多大得多,但空气却使我觉得窒息,不如身处雷隆多时随时有呼风唤雨的感觉。干脆,明天开完会就立刻走,回雷隆多去逍遥吧。虽然那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虚假安宁,但总是属于我的安宁,比在这里无所事事、万事不顺心要好得多。
正在烦恼时,电话突然响了。我接起来没说话,里面却传出了ferrari的声音:“怎么样,好点了没有?你刚才好像心情不太好。”
我闷哼了一声,说:“听到你的声音,心里就舒服了些。”
ferrari笑道:“你现在说这些油腔滑调的话,真比原来熟练多了。有些不习惯呢。”
我有些不想说话,便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