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这在打电话时是一种很让双方尴尬的场面。过了好一会,ferrari清了清喉咙打破了沉默,问:“明天的言稿准备好了吗?”
我叹道:“以前没搞过,心慌着呢。真的,很烦躁,可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太激动了吧,心情总是平静不下来。”
忽然门锁把手一转,门被打开了,ferrari拿着手机走了进来。我看到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继续沉默着不说话。她慢慢挪到我面前,举起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过了半晌才问:
“为什么瘦了,不是嘱咐过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吗?”
“整天想着害人,脑力活。”我回答道。
“你出事时,陈琪托她的家人把你的研究报告寄给了我。当时看了后确实很震惊。”ferrari沉稳地说着:“你的情况,一般真的很少见到。你的第二性格,根本瞒过了我们所有的人,以为是你本来的性格。”
“是的。其实你们都不了解我,甚至我自己也是那样。”我垂着头说:“我自己就象一条怒涛间的小舟。本来终于把自己系到了平静港湾的一边,但是这条绳索被人解开了。如今我在河的两岸间徘徊,究竟自己何去何从,想要到哪一边、应该到哪一边,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