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个念头:“上将是想以远征舰队的战火为自己换取一个元帅节杖吧?真不要脸。”
这种无耻的念头被寒寒等人攻击为“无聊的妒忌”自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对我因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产生的微不足道的嫉妒而言,前线的两大巨头就显得太不象话了。
众所周知,奥维马斯和张宁的关系并不非常融洽。对上将来说,张宁是个几乎没有存在价值的、令人厌烦的政工干部。相对其他部队的政委类角色来说,张宁更可怕的地方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仅仅只是个政工干部——那种生来就只配给后进官兵洗耳朵的角色。虽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接触他之初都是那么认为的,但没过得多久便现了其过人的可怕之处。
他当真是那样的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倒有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用在专心学习文件和课本上。按理说,学习政治文件这种事是他们政工系干部的天职,虽然烦人,却是唯一可干着不出乱子的勾当,我们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无可非议。但这种人要是一本正经地学起了军事业务,就往往是灾难。
张宁把这种灾难挥到了极至,以比少年人还狂热的热情认真学习着五二年版的星际作战教材,在作战会议上也经常尾随着奥维马斯表自己精心归纳之后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