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然而,哪怕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戴江南也对我诉过苦:
“我的天哪,他老人家就歇歇吧。咱们这些都是军龄上十年,年龄过三十的人了,还非逼得我们每次开会都听他讲半个小时那种幼儿园水准的见解。幸好舰队扩大分开了,不然天天见面开会,一定会在他退休前被逼疯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然而张大爷并不觉得自己有哪点作得不对。时间长了之后,见诸位功勋卓著的将领们在自己言时流露出惊喜赞叹的神 情(实际上是期望他看了后心情好些能快点结束),信心愈膨胀。奥维马斯虽然在小方面经常冷嘲热讽他两句,但两人不和的传言全天下皆知,流言甚多,因此反而不好在这方面对他进行专项打击。
三星里有资格打击张宁的人不多,奥维马斯不肯放话,我和张宁在工作生活感情诸多圈子上又没有丝毫交集,更乐得看到他在哪里给奥维马斯舰队丢丑卖乖。几方面因素结合起来,他的行为无人管制,以至于愈猖獗起来。
虽然他自己承认“在战术上还有改进和进一步提高的余地”,但已自觉得在战略规划上比三星的大部分人都高一点点,即使是奥维马斯,在很多方面也有与他共同探讨的必要。其实这种事是奥维马斯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