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罢了。
弗里克实在不知道她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可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完成了这个徒有形式的仪式。而她在完成了这个简短的“仪式”之后,便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屋子,连给弗里克提问的时间都没有留下。
一肚子疑惑的弗里克在走上床铺之前看了一眼窗外,惨淡的月光照射在弄弄寒雾之上,他看到了残缺不齐的山岗边缘和缓缓起伏的阴郁荒野。先前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忽然变得明晰起来,几乎要填满他的胸腹。
于是他拉上了窗帘,强迫自己躺倒床上,虽然身体已经相当疲倦,可是却不知为何迟迟难以入睡。历史悠久的大屋被死一般的沉寂笼罩了,不知何处传来了报时的钟声,一刻钟一刻钟地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