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怜莺,你可知罪!”
霸道的声音在礼堂响起,字祖仓颉石像下,祭祀的学子已经离开,只有陈元一人,孤零零的趴在地上,似乎失去了意识。
欧阳武负手站在古怜莺对面,眼中露出一丝无奈。
古怜莺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依旧笔挺的站着,倔强的看着出现在礼堂的身影。
刚刚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墨阁制服,只是颜色不同,是天青色的,腰间,佩戴着一块刻有墨字的令牌,长相十分平凡,国字脸,看起来正气十足,一双炯炯有神 的大眼,锐利的眼神 令人胆寒,邋遢的头有些让人笑,可是,在场的众人噤若寒蝉,没有人胆敢笑出声。
陈元此时也不急着起身,只是不引人注意的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听一听,生了什么情况,竟然有人敢在开锋仪式上捣乱。
古怜莺娇媚的声音传来,语气有些急促,“仓大人,情况不是你听到的那样,你不要听宋英歌父子他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声音响起,把她后面的话打断了:“古怜莺,宋某的话又怎么听不得了?”说话的人正是被赶下墨阁副管事位置的宋英歌,此时,他正一脸正气的看向古怜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