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不能想人了?”
辩机无奈的紧,早知道与她说话就是这样,无论怎么说都是他词穷。可不知为什么,他又难以做到不与她说话。
如此说来,他还真是个自虐的人。
连音还在一旁闹他,“压寨相公,你说说呗。”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噗…”
辩机被连音逗了有一会儿,辩机才重新找回他的冷静,旧事重提说,“女施主,还望女施主今后不要再来了。”
连音慢慢收了面上表情,“为什么?”
辩机慈悲的睇了她一眼,很快的又收回视线,说,“贫僧乃一介出家人,实不希望因贫僧给女施主带来困扰。女施主也不可再如从前那般小儿心性了。”
因画一事,辩机昨夜想了良多,连音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她私自送物品给自己,这在旁人口中计较起来,可算的上是私相授受。若闹的不好,那便会有损她的名声。所以那些画没送来,也是应该的。
而今天她又将所有的画都带来了,他便知道自己想的没有错。
为了她好,也为了他口中心中所念的佛祖,今后还是不要她再来的好。
辩机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