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坚定着。
连音观察着他,琢磨着他的想法,“如果是你的信女呢?你难道也会劝她们不要再来了?”
“这不一样。”辩机反驳。
连音问,“哪里不一样?我还是你的第一个信女呢。”
辩机无语。哪个信女会如她一般,张口闭口喊他“压寨相公”,又总是说些正常男女间才说的话的?
如果她是信女,那也是个亵渎佛祖的信女。
阿弥陀佛……
辩机说了良多,可无论怎么说连音都有话回他,弄到后来还是他词穷,只能长叹着气念叨“阿弥陀佛”。
及到连音要回去时,辩机才又说,“这些画还请女施主拿回去吧。”
“为什么啊?”
辩机说,“贫僧乃清修之人,这些俗世之景,贫僧不能要。”
连音默默地看着他。
俗景的画作不能受吗?可他不早就收过一幅了吗?
不过连音没说出来,就怕自己说了,他立马将那画也退回给自己。
而辩机其实也心虚的很,那话说完后他也想起了还挂在禅房内的那幅春景图。只是他说不出将画退回的话。
那画已经在他手中多年,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