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弟弟,每天戴花,也泡水喝,村里人祖辈都做这个营生,没听说有坏处。”
女童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又跑去问了一旁的大人,得知无碍后,莫大丫才松口,把女童手上一篮子花全部买下,摆在马车上,光是看着,嗅着香气,心情就能变好。
徐铁头使了手段,弄回来不少莫大丫的嫁妆,再加上他有底子,一出手就是银票几千两,莫大丫现在不缺钱,人也变得相当大方。
李秀讪讪地,她也是成亲的人,却对女子有身孕之后的事一无所知,姐妹三人坐在一处闲磕牙,不知不觉,提到了房事的话题。
“我觉得那胖子说得挺有道理,如果人一旦摒弃了原则,做事就没有底线……”
莫小荷说的是昨夜在河边无意听的墙角,她对那个美貌小娘子不喜,相由心生,那副白莲花长相,多半不是省油的灯。当然,事实可能和她的认知有所出入,她作为局外人,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女子没名节,以后的路更难走。”
莫大丫叹口气,无论如何,世道对女子多有束缚,如果是真是为夫君治病不得已,想必那小娘子做好了最坏打算。只要治好夫君的腿疾,做牛做马,任君宰割,她能体谅无路可走的绝望,只会有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