悯。
若真的和胖子说的一样,为自己享乐找冠冕堂皇的借口,那真真是下贱至极了!但是两者结果相同,都是一条不归路。
许是买的一篮子花有作用,出门第二日,莫大丫和李秀眩晕感轻了很多,一行人着急赶路,晚饭只在马车上随意糊弄一口,到天色擦黑,找了城边一家叫福运来的客栈歇息。
住客栈就是好,伙计送上热水和热乎的饭菜,房间内的被褥都被太阳晒过,摸上去松松软软,桌上摆放了烛台和熏香,桌椅板凳齐全,除了没有家的温馨感,不差什么。
福运来客栈是锦城内的头一家,商人本就有趋利避害的本性,结伴往南边走的人比往常还多,福运来客栈,只剩下几间最好的天字甲等房,一晚上要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啊,足够村里人家半年多的嚼用,李秀以为自己有个财主表妹,已经对银钱不敏感了,但是听说睡一晚就要十两,她还是不小地震惊了下。
“客栈后有一片独立院子,有一晚五十两,一百两的。”
林秀才揉了揉额角,他对有这么个小家子气的娘子很头疼,虽说他在衙门当书吏,每个月只得一两银子,但为商人办房契地契,有油水,背地里攒了点私房,再加上前段时间和李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