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局势俨然不是芬利所期望的,但对于他即将耍出什么花招,全卡托内外都翻不出一丝线索,即便韦恩家情报队伍相当得力,面对这无缝的鸡蛋也无从下手。所以,看完细节有余、新意全无的报告,格勒菲列不由皱起了眉头,困惑的瞧向了桌对面的家主吉尔达罗,不明白今天祖父特特把自己从潜修中挖出看这种陈词滥调有什么意义。
无视格勒菲列灼灼的目光,老爷子悠哉游哉喝着钟爱的热饮,由那位古怪先祖流传下来、称为“柴那”却被墨斐认作“茶”的韦恩家特种饮品,好不惬意的眯缝着眼,直等到格勒菲列快不耐烦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格勒菲列,你似乎已经忘怀了墨斐三人失踪的悲痛?真是一个好消息。”
内心如同被重锤撞了一下,格勒菲列的脸色立时一沉,面对尊崇的家长也表露了气愤。
“我怎么可能忘!”他一词一顿的紧咬道。
“那更好。”老爷子不以为意的说,“但,你的表现可不像你说的这样,整个格勒菲列小队我也看不出任何急切的生机。”
“急有什么用?”格勒菲列不忿的回到,“‘从事演艺’‘安心修炼’,这是你们给我们的指示!”
“所以就安于现状?以前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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