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样!”老爷子很不客气的驳斥道,“何况,‘从事演艺’的只是玛丽她们,你们这些男人在干什么?!”
格勒菲列顿时哑然,无奈的张了张口,他有些沮丧的说:“要找寻线索,终归还是要回到‘门’的遗址附近,可萨利亚一片混乱,卡托人自顾不暇,哪容得我们插足其中?”
“所以你就放弃了?被动了?我的孙子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德性?!”老爷子双眼圆睁,不怒自威的面容让格勒菲列一怔,铿锵的呵斥更敲打着他的心扉。
曾经的惭愧与自责再次涌动心底,格勒菲列不自禁低下了头。
“你们这些年轻人呐~~~”老爷子悠悠长叹,语重心长的说到,“墨斐那小子平时遮遮掩掩,最怕惹麻烦,偏偏关键时刻尽给自己惹麻烦。你呢,敦厚稳重,我是很放心的,可这些日子一担上族里的事务,你竟变得稳重过分、变得保守了。照找这样下去,轮到你上位时,韦恩家还要不要进步、要不要展?年轻人啊,谨慎是好的,但不能丢了锋芒。不管是你、是墨斐,还是你的队员,绝不能忘了锐意进取!”
振聋聩的劝诫有如当头一棒,敲得格勒菲列浑身剧震,他猛地抬起了头,尽管一声未吭,清明的眼中却充满了改过的决心与奋的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