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本职的事情,他是不想去费心思 。可如今董俷这么一说,倒是让贾诩不得不认真思 考。
毕竟是毒士,片刻后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主公可是担心,党争再起,老主深陷其中吗?”
董俷点点头,倒了一碗酒,放在贾诩的面前,却没有说话。
贾诩说:“其实主公无需太担心,外戚、阉寺,以及士大夫之间的争斗,自本朝之始就有了。如今大乱方歇,但朝堂之乱,实际上才开始而已。若老主暂避朝堂之争,择一地休养生息。不出数年,就能手握重兵,成一方豪强,自保当无虞。”
说到这里,贾诩停顿了一下,“只是……”
“老师但说无妨,今日之言,出你口,入我耳,再无他人知晓。大哥和三弟与我情同手足,犹如一体般,老师无需顾虑。”
那典韦和沙摩柯闻听,立刻闭上眼睛,在门口坐下,好似老僧坐禅。
贾诩一笑,轻声道:“前些日子夫人自河东回转,诩曾暗自揣摩,想必老主也已经生了退避之心。凉州虽说地广人稀,倒也确是一个好地方……老主想要选择此地做一根基,并非不可为。只是诩观老主,如今随识进退,可以其性情,这将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