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汉的船坞大不一样,这里简直就没有像样的港口,船靠岸以后,还得船工们自己下船去找一条趸船,船上早预备有这样的小船,倒也无所谓。
木板就有点儿麻烦,毕竟人不能从趸船上跳下去,可这一个多月来,大一点的木板都被砍碎当柴火,当时张郃也没想到有这样的情况。
好在,船队里有不少会木匠活儿的,一阵忙活之后,把几块小木板接在一起,才能顺利行人,为了结实,还做了好几层。
“呼,总算脚踏实地了!”徐家长出了一口气。
“和文兄,你咋就如此不愿意在船上呆呢?”回头看时,却是刚才正在讨论的甘宁。
徐家也不答话,一个哈哈算是糊弄过去。
什么情况?一大群土著看到船上有人下来,呼啦一下,来了不少人。
给人的感觉很怪异,他们并没有抢着上船,而且那些人都泾渭分明,一**的人群之间,有很明显的空隙,很显然不是一伙的。
徐家本身就是一个惜命之人,慌忙退到趸船上,看到张郃面色凝重地走了下来。
也许周泰、蒋钦平时与甘宁不怎么对付,作为高级将领,噌噌噌几下就到了地上。
“我们是中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