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月见他主动拉下脸来缓和二人的关系,再闹下去,只怕适得其反,这个男人的霸道她是见识过的,随即转过骏马,朝马车慢慢行去。
骤然间,只见大排长龙的军队后面一阵骚动,远远的便见滕简一身黑袍坐在马背上,横眉怒目,不知与何人在争吵。
“后面怎么回事?”北墨凌问向一个巡查的将士。
“回殿下。”将士行着礼回道:“是那位祁连山的神医,从我军出发就一直跟在后面,怎么赶也赶不走,滕参务天天跟他周旋,那位神医说大路朝天,路在脚下,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北墨凌缓缓皱起眉头,斜睨了一眼身边的女子。
甄月脊背忽地一颤,下了骏马,二话不说便上马车,半转过身子说道:“赶不走,就让他跟着,等他觉得乏了自然就不跟了。”言毕进了马车。
北墨凌眼神暗晦不明,淡淡看向远处。
“殿下,怎么处置?”将士见殿下问起,便不敢再忽视这个问题。
“按她说的做吧。”
“是,殿下。”
过了密城,大军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天色苍茫,万里风霜,甄月被颠簸的越久,身子日渐虚弱起来。
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