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这条路是你选的,我等着你走完它。”
“值得吗?”甄月百感交集,就见他又轻笑一声,笑容苦涩又毫不在乎。
北墨凌抬起手轻轻抚上她清瘦的脸颊,指尖轻柔,见她没有横眉怒对,也没有大骂他下流可耻,嘴角噙笑:“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值得与不值得都要结束后才能评断,现在还未结束,何来衡量。”
脸颊上的手指是熟悉中的冰冷,他的指尖有着一层茧,却不觉得疼痛,在这个苍茫的日子里,莫名其妙的暖化了她的心,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察觉他的手退离,甚至有抓住他的冲动,可理智终究战胜感性。
“北墨凌,这辈子,我都是欠你的,还不清,若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北墨凌长眉一拧,前一刻的柔情化为愠怒,“人这一生如同红尘蜉蝣,蜉蝣的寿命之短,犹如目光交接的短瞬,少拿这种话来搪塞我,哼!来世?先这一世了再说吧!”
男人冷哼一声,长袍飞扬,转身就朝着战马走去。
“北墨凌!”
北墨凌顿住脚步,仰着头看着阴云密布的天,眯眼说道:“我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吃进我肚子的东郯半壁城池,我可不会吐出来,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