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关演戏,以为胜券在握,在我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你也不用有太多负担,还有……。”他半转过头,凝视着着她说道:“你在东郯功高望重,被人推向战场,却全身而退,回去的日子必定也不好过,所以,凡事不要太逞强,先护住自己,保重!”
甄月并不清楚他这一句保重说的重如千坠,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澎腾与不舍,他甚至一次次强忍住绑走她的冲动,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他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换得她的回眸。
罢了,罢了,这辈子非她不可,漫长等待又有何方。
甄月眼睁睁的看着他上了马背,策马离去,漫天的绿叶飞扬落下,缀着几丝枯黄,落满她氤氲的眼。
那一刻,内心深处疯狂的窜出一个念头,她想唤住他,想跑过去抓住他的衣袖,可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哼不出半点声音,双腿犹如灌满水铅,一动不动,踏不出一步。
疯狂的伤痛蔓延而来,毫无阻挡之力,他放弃天下,换她一生长安,走的潇洒利落,却让她凉薄的心空的一塌糊涂。
问天下女子,何人不想被视为珍宝,何人不想比肩胜江山,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从来没有说过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可他毫不犹豫的视天下如尘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