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该死的人是他啊,父亲,对不起,这句话一直埋在心里,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
仇晟月弯下的脊背,有片刻出神,最后缓缓开口,打破死寂:“我倒不知道你何时与淮南王府走的这么近。”
甄月脊背一僵,却是没有开口再说话。
烈酒顷洒落地,在如镜的地面出清脆沉重的声响,照映着每张惨白的脸,仇晟面如表情的将洒空的酒杯放下,殿之上镶玉精刻的木棺,渐渐的,黑眸闪过一丝痛楚。
但只是转瞬间,又恢复如初。
皇叔,一路走好。
他转过身,在甄月身前停下,却没有说话,而是对着畏畏尾的礼师说道:“好好处理淮南王的后事,不可有一丝闪失,否则提头来见。”
“是,微臣遵命!”礼师跪叩在地,汗水如雨下。
他抬起脚步,阔步离去,留下了满室的凝重,自始至终都没有眼。
苏义晟的身影消失在长廊外,登时怒吼一声,像个疯狂的狮子,倏地,他踉跄起身,扑在冰冷的木棺上,嚎嚎大哭,闻者悲痛。
“世子……。”
“世子……。”
甄月从地上爬起来,觉得膝盖冷的颤,她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