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坐马车前来,所以她与扶子然全身戒备。
直到马车上的人走出来,露出那万年不变的孤傲身影时,甄月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心瞬间被人打乱,很没出息的湿了眼角。
来人谴退了驾车的高手,就茕立的原地,遥目望着她,冷眸深邃。
六月末的天,桃红柳绿,树影成阴,他一身雪白的长衫,耀眼的阳光从细缝穿过来,落满他俊美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轻挑的凤目总是让人忍不住多。
相识这么多年,甄月最喜欢一身白袍,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若天人一般,若忽视那盛气凌人的强势,就真是万物感叹的仙人了。
当北墨凌走到她身前站定时,她才慌乱的低头擦着眼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北墨凌也不取笑她,像个天天光临的熟客一般,径直坐在院子外的石桌旁,见甄月与扶子然愣在原地望着他,心知自己不请自来,让他们手足无措。
他轻抬眉眼,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个月的解药就不用找人送了,我正好路过,亲自来取,顺道,你也给我诊诊脉。”
“……。”
甄月噗呲一声,破涕为笑,寻到了这里,还找这么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