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总是叫墓九为老头,所以她也是脱口而出。
她正色说道:“墓九前辈,晚辈失礼了。”
“这还差不多。”墓九吐着烟雾,斜眼说道。
甄月眼巴巴的望着虚掩的竹门缝隙,刺鼻的烟味呛的她眼睛红,她咬着唇说道:“墓老前辈,让我进去看看他吧,我就看一眼。”
“一眼?半眼都不行。”墓九抖着烟杆转身。
“那告诉我他的情况也行。”
墓九眯了眯眼,威严的神情转变为阴森森,“这家伙只有一口气吊着,今天不死,说不定明天就死了,为了一个女人就成这幅模样,要不是看他乃经世之才,又是白凤阁的下一任阁主,老夫早就送他去见阎王爷了!”
啪的一声,竹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院子里的雪狼扬天长吼,似乎在替主人泄怒意。
眼睫的泪水被寒风吹落,甄月伤心的擦着眼角,无力的坐在屋檐下,独自哽咽起来。
“月儿,跟我回去吧。”扶子然劝说。
甄月摇头:“我不走,我要在这里陪着他,什么时候能让我见他,我就走。”
扶子然再三劝说,可甄月性子比牛还倔,最后只能无奈妥协。
夜寒如水,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