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二十岁左右,穿着件葱黄长衫,眉眼含笑,裤温雅,透着股子让人极其舒适的随和之意,比他稍稍落后半步的男子差不多年纪,比葱黄衣男子略高,一件月白长衫,背着手,挺拨渴中,透着阵阵峥嵘,让人一看就觉得不易亲近。
文二爷看到葱黄衣男子,眉梢猛的一挑,又缓缓落下。
李信已经站起来,迎到了亭子口,微笑拱手致意。
还有十来步,葱黄衣男子紧走几步,笑容满面拱手招呼,“这位兄台,冒昧打扰了,实在是你的茶太香、太诱人了。”
“兄台过奖了,如不嫌弃,请进来品尝几杯。”李信微微欠身,往亭子里让两人。
文二爷悄悄挪了几步,退到了亭子边上。
“求之不得!”葱黄衫男子眉眼都是笑,拉了把月白衫男子,一起进了亭子,冲李信和文二爷拱手介绍道:“在下姓吕,单名炎,这位是季兄。”
“幸会!”李信立刻揖了下去,掩饰住了眼里的惊讶,文二爷满意的看着李信,果然是个聪明人。
“在下李信,这位是在下的先生,文二爷。两位请坐,宁海,好好点两杯茶给两位公子。”
吕炎的注意力都在李信身上,冲文二爷随意的拱了拱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