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一边看着宁海点茶,一边和李信攀谈。
“听李兄口音,不是本地人?”
“在下祖籍湖州,母亲和妹妹十几年前就定居京城了,只是,我因为要备考,后来又奉母命四次历,今年才刚刚回到京城家中。”李信笑答,他这些年游历各处,算得上见多识广,见过不少能人志士,虽然知道眼前的吕炎和季兄,一个是相府公子,一个是天官之子,仍然淡定攀谈,仿佛两人都不过是和他一样的普通人家子弟。
“李兄游历过很多地方?真是让人羡慕0年我去过一趟杭城”吕炎和李信聊的兴致勃勃,看起来十分投机。
那位季兄却明显对李信没什么兴趣,专心看完点茶,啜着茶,四下欣赏了一会儿周围美景,盯着文二爷看上了。
文二爷也端着杯茶,慢慢啜着,看似悠闲无心,其实提着颗心,峙耳朵听李信和吕炎攀谈,听了片刻,见两人越谈越投机,放下了心,眼角余光开始往那位季兄身上瞄。
能让吕炎称兄论弟的季家,只能是先季皇后的娘家了,这位季兄,也只能是先季皇后嫡亲的侄子,季天官嫡长子季疏影,看这一身的峥嵘之意,必定心中意难平,唉,季天官这位嫡长子,虽然出色,到底没能青出于蓝。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