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也不征求阿萝的同意,只接一挥手,就有两个芯头上前,七手八脚往阿萝的衣服外面又套上了一件式样古怪、压满金银钱的窄袖上衣、和一条裙幅极宽、缀满亮片的长裙。
换好衣服,老嬷嬷再带着阿萝,七转八弯,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到了一座粉白精致的影壁前,老嬷嬷吩咐阿萝在影壁前站好,接过旁边粗使婆子递过去的九头烛台,塞到阿萝手里,“拿好了,腿这样,就这样,千万别动,胳膊要这样,再往上一点,对,就这样,头略往上,眼睛往上看,对,就这样,好了,站着别动就行了。”
“嬷嬷,要站多久?这是要干什么?不是说来侍候”阿萝捧着沉重的烛台,懵了。
“咦,这不就是侍候了?那两个唱歌跳舞,你在这儿捧烛台,这就是侍候。”老嬷嬷斜着阿萝,一脸的你竟然说这种话真是太无知了。
“啊?”阿萝傻眼了,头一回听说这样的侍候法,“府上难道没有烛台架子?要人捧着?”
“这就是我们七爷的讲究了。”老嬷嬷一边退后几步,上上下下打量着阿萝,一边慢条斯理说着话,“我们七爷就爱用美人儿当烛台架子,阿萝秀捧着这烛台,是挺好看,比从前那个好,我们七爷的眼光那是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