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气晕了,一把将烛台扔出去老远,“你们府上,拿人不当人!我不侍候了!”
“放肆说不侍候就不侍候了?还能由得了你?来人,架起来!”老嬷嬷翻脸比阿萝可快多了,话音没落,几个孔武有力、一看就不是善茬的婆子窜上来,两个婆子捉住阿萝,一个婆子拎了只白油漆的木头架子出来,熟练之极的将阿萝照刚才老嬷嬷吩咐的姿势,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木头架子上。
阿萝惊恐万状,“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
“堵上她的嘴什么要你告诉我的?这京城的女伎,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跟咱们北三路差远了!”老嬷嬷完全不跟阿萝讲道理,更不听她威胁。
粗壮婆子捏开阿萝的嘴,没用帕子什么的,而是相当专业的往阿萝嘴里塞了粒麻核,再将阿萝的嘴用力捏在一起,阿萝顿时觉得半张脸都麻的几乎没有知觉了。
婆子最后将重新点上的烛台捆到阿萝手上,退后几步,细细打量了一遍,看起来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转身冲老嬷嬷曲了曲膝,以示可以交差了。
老嬷嬷靠近几步,又往后面转过去,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满意的‘嗯’了一声,看着阿萝道:“这位秀,老婆子我年纪大了,心肠软,就多交待你一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