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呵欠,从宣德门里晃出来,周六少爷急忙窜上去,赶在宁远的兴大英大雄前面,窜到宁远面前,仔细打量着他,“远哥,你看你这眼圈黑的,怎么了?就你这身板儿,就算夜御十个二十个美人儿,也不至于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宁远忍不字打了个呵欠,“就是累了,我回府睡觉了,有空再聚。”
宁远呵欠打的眼泪都出来了,绕过周六少爷,就要上马回府。
“远哥!”周六少爷一把揪?远,“咱们兄弟,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远哥,你看看你,瞎子也能看出来你不对劲儿,走走走[们去飞燕楼,我已经让人去请云袖了,让柳漫跳舞,云袖唱几支喧儿给远哥你疏散疏散。”
宁远被周六少爷着,不情不愿的往前趔趄,“不是喧儿的事,小六你松开,这么多人,刚散了朝,你瞧你这拉拉扯扯,携跟你又不是断袖!”
“断袖?”周六少爷咯的笑出了声,“远哥,你真要想跟我断一断,我真敢奉陪!”
宁远噗一声笑起来,“行了行了,别拉了,你看看,都是人,文武百官,还有你表哥,都看着呢,别拉了,我去还不行么。”
“管谁看不看呢,咱们兄弟怕谁?”周六少爷松开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