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马,直奔飞燕楼。
宁远懒散象是被抽掉了骨头,软在榻上一堆软垫中间,一杯接一杯喝着酒,心不在焉。
“远哥!到底怎么回事?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再不告诉我,我就不放你回去!”周六少爷急了,拖了把椅子坐到宁远对面,示意柳漫和云袖,“平时瞧你们挺会侍候人,今天怎么这么蠢?没看到远哥心情不好?”
柳漫和云袖急忙一左一右,一个给宁远捏肩,一个给宁远敲腿。
“我都说了,没什么事”
“不可能!”周六少爷猛拍了一巴掌,“远哥,咱们兄弟,还能有不能说的话?你只管说,这京城,没什么能难得倒咱们兄弟!”
“好吧。”宁远揉着眉间,看起来很纠结的下了决断,“大前天,我贪凉,就在后湖的水阁里,歇了一夜,我起得早,寅正就醒了,睁开眼,就看到水阁里全是水,一脚踩下去,没到脚背。”
“下雨了?”这是周六少爷头一个反应,柳漫眼睛睁大了,“六少爷,大前天睛的一丝云都没有。”
“那是怎么回事?兴刷地?你还睡着他们”周六少爷话没说完,脸色渐变,“远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那天是大豪大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