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十年,难道是因为风水?”
李桐一脸讥讽,“这些深情款款的男人,他们的情,都在诗里词里,真正用了情的,比如季相,用不着写诗。”
福安长公主呆了呆,噗一声笑了,“大约墨相也用不着写诗,倒是吕相……”福安长公主歪着头仔细想了想,“吕相极少写诗,好象……从没见过他写过这样的诗词,还真是,前朝红粉柳相的诗词最情深意重,若论薄情无义,他还真是第一。”
“你这样的心思人品,真该嫁个季相、墨相这样的,至不济,吕相也成,唉!”福安长公主一脸可惜遗憾。
“长公主难道不应该嫁一个季相这样的真男儿?”李桐反问了句,福安长公主捏着杯子,望着廊外出了半天神,“我有好多心愿,想做好些事,很多很多,可唯独没有嫁人这一件,可母亲和皇上觉得,我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嫁人。”
“皇室公主快三十还没嫁人的,你是头一个吧?”李桐想了下,她对皇室不是很熟。
“不是。”福安长公主声音轻飘,“本朝立国不久,可林家的女儿……生下来能活到成人的,算是有一多半,能活过四十的,极少,你看,我的姐姐们,已经死光了。”
李桐机灵灵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