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疏影停步,转身对着宁远,上上下下打量他,“七爷这是说笑的吧?还有人家七爷你?”
“我也奇怪,你就我这样的,除了学问差了一点点,别的,要什么有什么,可人家就是没把我里,唉!人生不如意十之**。Ω 』Δ .』”
宁远的寥落烦恼真真切切自内心,他宁远活这么大,不管个女子,不过多,最多再笑上一笑,就能让人失态沦陷,从没失手过,只有她,木头一样,可她多眼,他这心就得漏跳半拍。
“七爷真不是说笑?”季疏影有几分相信,宁远的语调和神情都不象是假话的说笑。
“唉!”宁远一声长叹,“季兄没谁,没使过真心,不知道我这份苦楚,唉!”宁远又是一声叹,“苦啊,不见想念,见了面却不敢多说话,唯恐哪一句没说好,惹她不高兴,高兴,就跟摘心一样难受,得她一个笑脸,就如同飞上了天,唉,摘心也罢,飞入云端也好,还都只能深藏在心底,唯恐露出一星半点,从此再也不能见她。”
季疏影听的心里酸涩不已,这说的是他。
“七爷怎么不托人上门求亲?难道这人是……”是娶不得的人?
“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奇女子,没得她肯之前,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