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之前,文二爷拎着长衫前襟,一个健步出门跑了。
文二爷一口气跑出茶坊,再跑出一射之地,顿住步,舒了口气,抬手拍了拍额头,咯一声笑出了声,笑了两声,见两边的行人象看怪物一样看他,忙收了笑容,严肃的咳了两声,背着手,一径往翰林院找李信去了。
李信听文二爷一句宁七爷准备求亲了,手一抖,笔尖就戳在了宣纸上,李信将笔扔到笔洗里,团起纸扔进纸篓,站起来就往外跑,“母亲知道了吧?赶紧……”
“回来!”文二爷一把揪回李信,一脸鄙夷,“淡定!八字还没开始撇呢,你瞧瞧你!这以后真当了……就这气度?我这话还没说完呢!”
李信笑起来,“二爷责备的是,我是急了点,您说您说!”
文二爷将他跟宁远说的话一句不落的学了一遍,得意洋洋的看着李信。李信紧拧着眉头,“二爷这意思……”
宁远什么时候求亲这事,最近文二爷隔三岔五的念叨,这桩亲事,他赞同的不能再赞同了,那说这些话……李信很快就品过味儿来了,“二爷说这些话,是想让他知道这事不是他开了口,我们李家就求之不得的?”
“这是一,”文二爷捋着几根焦黄胡子,“一来不能让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