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亲是迂尊降贵,当然这一条他大约也不会有,不过以防万一,第二条,是想让他知道,大娘子不想嫁,不愿意嫁,真要答应了,那是赏他脸面。”
李信神情有些古怪,随即释然,这一条也很对。
“第三,得之轻易,就不会珍惜,经过千难万苦,他至少珍惜自己那千难万苦吧。”文二爷接着道,李信再也撑不住,猛抽一口气咳嗽起来,这一句……这叫什么话?
“听二爷这意思,没有难处,也得弄点难处出来了?”
“那倒不至于,袖手就行了,大娘子那一关,你袖手,我袖手,太太再袖手,我瞧着可不大好过。”文二爷神情里好象有点幸灾乐祸的味儿。
李信想了想,又想了想,紧拧着眉,低低问了句,“那万一……难为走了,怎么办?”
文二爷两只大眼睛瞪的溜圆,一折扇拍在李信头上,“瞧你这出息!宁七爷是一难就走的人?他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他这辈子都学不会这知难而退!我告诉你,真要走了,那不是难为走了,那是他压根没什么真心!走了那就是大娘子逃过了一劫!”
李信连连点头,“二爷教训的极是,我是……没出息了点。”
宁远在茶坊里坐着又喝了五六杯茶